被抓到警局后,我和刘二被羁押在一个不大的小房间里。虽然被咬的地方已经消过毒,但还是又红又肿,且还非常的痒。我不敢用手去抓,深怕手上的细菌感染伤口,就用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在伤口轻擦着。当时也没有多想,只是觉得冰凉的玉佩擦在伤口上很是舒服。
这块玉佩可是我亲娘留给我唯一的信物,听我老妈说,她是在申城火车站捡到我的。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我,除了脖子上这块刻有看不懂符文的玉佩外,在没有值钱的东西。
我不是老妈亲生的这件事,还是在三年前老爸遇到车祸身亡后,老妈殉情时留给我遗书中得知的。
玉佩,是我唯一与亲娘能够相认的信物!
让我感觉惊讶的是,我用玉佩擦了一会儿伤口,伤口不但不痛了,且红肿也消了下去。那种麻痒疼痛的感觉更神奇般的消失了!我在心里暗暗的奇怪,被咬那么深的一个大口子,肿么感觉不到痛呢?难道是被咬坏了神经,还是要变成僵尸的节奏?
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就在我和刘二昏昏欲睡的时候,突然有脚步声传来,一名警察走过来打开铁门威严的喊道,“步惊魂,出来!”
刘二用力一吸流出来的鼻涕,一脸严肃的拖着声音大叫道,“青天大老爷升堂啦!威——武!”
“哈哈哈!”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警察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狠狠的瞪了刘二一眼,打开铁门,用力在我肩膀上推了一下,“快走!笑什么笑!”
刘二则脸色一变,变成满脸委屈的样子,吸了吸鼻涕拖着声音幽幽的喊道,“青天大老爷,草民冤枉啊!”
警察忍不住骂了一声二逼。
十平方米大小的审讯室内,我被铐坐在冰冷的老虎登上,审讯我的两警察我还认识,我就是被这两警察给抓进来的。
年轻的女警名叫严妍,从其肩上扛的一杠一星可以看出警龄应该不是很长。她长相一般,身材丰满但不胖。个子不是很高,约有一米六左右。但贵在自然白,别的女孩至少化个淡妆什么的,她什么都没化,皮肤还是那么又白又嫩。齐耳的短发,大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两眼,便低头看起手中的资料。
坐在她旁边是个又高又胖,身高约有一米八五,四十岁左右的平头男警。从其又诈又狠的目光中,可以看出是在警界跌打滚爬N年的老手。
其人叫唐洋,是刑侦一队队长,出了名的火爆脾气。看到我目光落在严妍身上,他暴怒的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,“小子,看什么看!到了这里还不老实!快的,把杀人的罪行交代出来!”
我无语的摇了摇头,“警官,事情的真相我在车里都说了N遍,我到刘秃子家,他其实已经死了,他是在诈尸。我到他家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肚子都炸了开来,并且被我砍掉脑袋后,还滚过来想咬我们。这些真相你们又不相信,非要我说一套你们想听的话。要不,你干脆打个稿子,我照着上面念就是了!”
本来我说的是气话,谁知唐洋毫不犹豫的点点头,站起来拿出桌子上文件,得意的对我扬了扬,“哼,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承认,早就帮你打了稿子。”
走过来,啪,将文件朝老虎登上面一摔,“喏,好好看看吧,只要你照这上面说,就会少受点罪。案子早点结了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”
我低头看了看那份材料,大致意思是刘秃子对刘妈实施家暴,刘二为了保护老妈就跟刘秃子打了起来。而我看刘二打不过他老爸,就帮刘二残忍的杀害了他老爸。为了逃避责备,我就和同刘二谎称刘秃子是尸变咬人。
我气极,“嗯,编的真不错,既然不相信我说的话,我看你也不要在审了,干脆把我拉出去毙了得了。对,也不用拉出去,就在就里弄死更省事。”
唐洋暴怒的用夹着烟的手指指着我:“麻痹的,你以为我不敢么?嘴巴在老,劳资弄不死你!”
就在这时门被推了开来,一名年轻警察神情紧张的走进来,“唐队,尸检报告出来了,经法医鉴定,刘二他爸真的是死于被砍前。”
“什么死于被砍前?”唐洋怒问。
年轻警察小心的指了指我道,“尸检示意,刘秃子身体里有一种我们不知道的药物。虽然法医没有验出药的成份,但还是明确了死亡时间。法医说,步惊魂没有说谎,这个秃子真的是在诈尸。韩局已经指示下来,没有他的命令,这两人不准在审,也不能和别的嫌疑犯关在一起,更不能放走。让你和严妍现在就去开会。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诈尸?你小子灵异书看多了吧!”唐洋脸红脖子粗的一拍桌子,指着年轻警察大吼。
年轻警察被他吼的脸一红,小声抗辩道,“这,这又不是我说的,是张法医说的。”
“张法医?哼哼,看来刘二家没少使钱啊!走,小妍,咱俩去会议室,看看韩局怎么讲!”
严妍一边站起来一边提醒道,“唐队,你小心的。别让张法医听见了。”
唐洋愤怒的一挥手,“怕个毛,劳资还要当着他面说!诈尸?我呸!”
看到我神情沮丧的回来,刘二还以为我被警察打了,他吸着鼻涕跳脚喊道,“麻痹的,国家三令五申的不准刑讯逼供,他们还是这样办案!瞎了狗眼的,竟然真的把我俩当成凶手了。”
猛的一转身,挖了挖鼻屎,对着押我回来的警察吼道,“接下来是不是要带你二爷过堂了?昂?走吧,二爷早就皮痒痒了!”
那名警察鸟都没鸟他,啪的一声把铁门给琐了起来,掂了掂手里的钥匙嘲笑,“你呀?你还不够格!你应该先过神精病医生那关在说。”说完转身就走。
气得刘二站在那里挖了老半天的鼻屎,末了还把挖出来的鼻屎狠狠的涂在铁门上。又朝铁门外吐了几口口水,这才走过来。一屁股坐在铺的很宽着的木板床上,吸了吸又流出来的鼻涕,一脸可惜的望着我,“完了,完了,姐夫,你完了!”
我有点疑惑的望了望他,“难道你不是一样也要完?”
刘二猛吸一下亮亮的鼻涕,得意的摇了摇头,“不,不一样的。虽然我俩同样被他们认定为凶手,但你别忘了,刚才那警察已经认定我是有精神病的。哈哈,精神病这个玩意儿在你们常人眼里没人喜欢,但却是最好的保命符。那家伙老牛笔了,简直就是免死金牌啊!”
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,这二货,很多时候确实傻乎乎的,但有时候却又聪明异常,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大智若愚。
二货用力一吸长长的鼻涕,先朝门外偷偷的看了看,然后小声道,“你如果可以把年龄改到十四岁以下,那就完全可以免于刑事责任了。要知道,未成年保护法也是一道最好的免死金牌呀。嘿嘿,未成年就是好呀!无论犯罪手段多么凶残,不但免死,甚至连名字都不准提。到时他们报道你时,只能说步某魂,看看,牛叉不!”
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,“泥玛,哥都二十出头的人了,你让哥装十四岁以下,哥有那么嫩么。好了,别扯犊子了,他们可能已经检验出来,你老爸是尸变。”
刘二顾不得流出来的鼻涕,满脸不解的样子,“那就奇怪了,既然知道人不是我俩杀的,干吗还要关着我俩呢。”
我苦笑着摸了摸鼻子,“如果没验出来倒好了,到时你因为精神上有点问题,也许还能免去一死。可是现在验出来了,你和我一样都跑不掉。”
刘二一吸鼻涕,满脸好奇的问,“姐夫,我肿么越听越糊涂呢,难道尸变后就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?”
我摇了摇头,“你呀,难道你还不明白,如果把我俩放了,万一我俩嘴不稳,那还不得引起社会大乱啊!”
刘二—幅恍然大悟的样子,狠狠的一拍大腿,“杀人灭口?”
我耸了耸肩,无力的睡在木板上。
让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是,二货唱完后竟然真的打起了呼噜。
靠!这神经大条的,想不让我佩服都不行。
当天夜里,感觉被刘秃子咬的地方痒的厉害,人也发起了高烧。并且越烧越厉害,体温高的吓人,两只眼睛也是烧的红红的。我心里大惊,难道这是尸毒发作,快要死的节奏?
可是奇怪的是,别人发高烧都会烧得头晕脑涨,严重的甚至烧坏内脏危及生命。而我虽然在发烧,但头胸却是十分的清醒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迷迷糊糊中感觉高烧渐渐的退了下去,只听刘二拉着我的手轻声的说着,“姐夫别怕,你只是感冒了才发烧的,别怕,你不会变成僵尸的哦……”
我心里一阵感动,原来这二货也知道关心人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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